他擦了擦眼睛：“佑宁阿姨，我爹地要什么？”
穆司爵随后下来，见许佑宁没有坐下去，问：“东西不合胃口？”
许佑宁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跟着康瑞城总比你好！”许佑毫不犹豫，字字诛心地说，“穆司爵，我恨你，康瑞城再混蛋也比你好，你……唔……”
如果沐沐有利用价值，他大概也不会犹豫。
过了好久，沐沐重新看向穆司爵，有些担心地问：“穆叔叔，你是我爹地的敌人吗？”
许佑宁听得心疼，抚着沐沐的背帮他顺气：“告诉我，发生什么了？是不是谁欺负你了？”
他居然没有否认！
许佑宁傻了：“穆司爵，我表白的时候，你就已经知道我是卧底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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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宁没反应过来：“什么两个小时？”
“警告过了。”穆司爵说，“梁忠在会所见过许佑宁之后，我才查到他和康瑞城有联系。不过，就算康瑞城问他，我估计他也不敢透露许佑宁的在会所的事情。”
萧芸芸一愣，目光突然钉在穆司爵脸上：“穆老大，有没有人告诉你，你笑起来很好看啊！”
许佑宁拉起穆司爵的手臂，狠狠地一口咬下去。
看着穆司爵略带愧疚的神色，周姨已经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。